当时我听到他的话笑了,我将宝石攥在手里,手心被宝石扎得血肉模糊刑锦修都没有发现,因为他只忙着将粉红色的宝石收到盒子里,然后放进那间不怎么被打开的房间里。
看着刑锦修的背影,我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
我瘫坐在床上一睡,睡了两天,再次醒来时医生告诉我不要再试图伤心难过,要顺其自然要有好的心情。
他问我还有想见的人或事吗?
他让我打电话。
我猜我是真的要死了,我趁他不在意,穿上我最爱的那件呢子大衣,那是我和明悦一起买的。
我拿着手机给明悦拨去了电话,得知她在旅游不知为什么心里翻腾不已,我想让她回国,哪怕来看看我。
可是悦悦拒绝了,我不恨她,恨只恨我的心太狭小容不下自己心爱的人心里还有他的前妻。
于是我彻底地断了所有的念想,来到了一个乡下出租屋等死。
乡下的空气真的很好,我以为去是等死,我留下收尸号码和脏了这间房子的赔偿金,我等死。
可是躺了5天也没死成,是邻居给我送来了饺子,让我又活过了。
我忽然间发现乡村的生活真的很美妙,每天起来我沿着乡间的小路,看着昨天还是金黄的麦穗,今日已经栽上了绿油油的水稻,心里莫名地有些留恋这活在世界上的美好。
我什么也不想了,因为女儿她长大了她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爱情观,如果她真的喜欢傅帅,他们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他们将会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