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他的头发似乎在一夜之间白了好多,我明明记得他的头发是黑色只有些许白,可现在居然白得让我诧异,白得让我吃惊。
我还没开口问出疑惑,傅允墨直接告诉我,“你痛得打滚,我把你送到了医院,我猜是笔记的原因于是拿到了笔记一起来的。
邢锦修和魏晨听说你住院,他们俩和孩子们都来了。
陈希刚回去的,我估计明天早上又会来。
而刑锦修昨夜他拿了日记看了一夜,在走廊的椅子上也坐了一夜,我让他回去他不回去。”
我似乎明白了刑锦修为什么会一夜白头,大概看懂了雷羽留下的日记内容。
是呀,我们俩是罪魁祸首,是导致雷羽抑郁而终的罪人。
心又开始痛了,这痛带着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痛,就像是炖刀子割肉吱吱啦啦的痛,我像是被人放在了火上烤。
傅允墨担心得不行,甚至让我冷静不要多想。
可是我要怎么冷静,雷羽因我而死,我又怎么能够当做没有发生?
心痛的无法呼吸,傅允墨心疼,他让医生给我强制打了镇定剂。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的内心很自责内疚。
再睁开眼睛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艾伦。
“艾伦?”我想挣扎着坐起来,奈何浑身无力。
艾伦体贴地扶了我一把,“先好好躺着,不要乱动,还有我没想到这次来见你,你依然受伤,怎么搞的嘛,每次见你都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