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点。”
我看见他挑了根戒尺在我腿根比划,于是闭上眼等着他下手,挨打和挨打是不一样的,我信任他不会真的伤害到我,在我承受范围之内我可以任他搓磨,这次我不打算说安全词了。
耳边一阵温风吹过,我睁开眼,我哥离得我很近,双手撑在我身边,嘴唇蹭了一下我嘴角:“你真的觉得我只是把你当发泄工具吗。”
我好像又把我哥惹毛了,他抓着我双手从背后操我,坚硬粗热的一条抵在我屁眼入口,我哥翻开我的屁股,往连接点挤了一坨润滑液,然后向我身体里抽插着顶。
“哥……”
“嗯?”
“……别插太快了,我不想尿床……啊……”
“没关系,我洗。”
他差点又操尿我,射了我满满一屁股精液,故意找茬说我屁眼松没夹住漏了几滴,让我跪床上挨打,还在我鸡巴里插了一根细橡胶棍,疼得我浑身冷汗,本能用力收缩后穴,我哥又打了我屁股一巴掌不准我夹他。
我并不恋痛,但是众所周知并没有人给成年人买玩具,如果我不当这个玩具,段锐就没东西可玩了,他工作忙压力又大,在床上发泄不出来难免烦躁。
从我们第一次玩游戏开始,我哥就告诉了我一个安全词“I'll be killed”,受不了的时候说这句话他才会停手,大多数时候他下手很有分寸,在我濒临崩溃极限时会及时放开我,不过有时他也会失控变得很残忍,让我被塞着嘴还是忍不住惨叫。我问他以前调教床伴时也会失控吗,他说不会,因为不至于,没理由。而且他向我保证以后都不再交会发生性关系的朋友,无论男女。
全程我咬着牙没说安全词,放任我哥玩我的身体,最后红肿着屁股烂着屁眼窝在他怀里发抖,平常不会说出口的话被性欲催化后就会变得容易说出来。
“哥……我给你玩,别、别不要我可以吧。”说完这话我的脸变得通红,太娘炮了操。
“好哦,不会的,过来哥哥抱。”我哥耐心安抚着被他玩坏的弟弟,我现在稍微get到了一丁点这种变态游戏的心理——被施暴者安抚会产生一种委屈的安全感,会更加依赖他。段锐从小就控制欲很强,这是天生的,他改不了,我纵着他。
我哥低头和我接吻,我以为他还没尽兴,主动把他的手放到腿间,穴口现在一碰就疼,他的手指又粗糙,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哥的手指塞进屁股里,他轻轻动了动指尖,我疼得鸡巴都软了。
“还给哥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