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栎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不肯靠过去。
安瑞谦眉头一挑,“来不来?”
齐栎心头跳了一下,冷着脸忙坐了过去。
齐栎有些促狭地双腿并拢,腰背挺直,姿势很端正地坐着,他的双手都交握在了一起,眼神有些紧张地看着安瑞谦,他抿了抿嘴唇,有些迟疑地问着,“你、你生气了吗?”
“当然生气。”安瑞谦伸手就开始解他的衣袍,“你被人当做种马试试?天天把你关起来让人肏的话,你会不会开心?”
齐栎抓住安瑞谦的手掌不让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垂下头认真地想了想,他抬头来看着安瑞谦,“不会。”
“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安瑞谦看着齐栎像是个小学生似的老老实实认错,心里像是被猫爪拨了一下似的,他的呼吸都乱了一下,大力挣脱开他的手掌,直接暴力地把他的衣袍撕开了。
齐栎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看着自己的衣袍在安瑞谦手里化成碎片来,黑色的布料衬得齐栎的皮肤很白,他似乎很吃惊,呆愣地任由安瑞谦将他推倒在了石床上。
石床上垫了厚厚的兽皮垫子,躺上去还有些柔软,
直到安瑞谦将亲吻落在他的胸口,舌尖拨弄着那颗粉嫩的奶头了,齐栎才哆嗦一下推开了他,齐栎跪坐在床上,浑身没有一点布料遮挡,及腰的长发又将他的身体遮得若隐若现了,齐栎的手指抓着他自己的发丝,他有些惊讶,“你怎幺突然这幺厉害了?”
安瑞谦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手指间都有力了很多,“大概是待在这里太久了被同化了吧,我现在也能闻到雌性身上的味道了,响身上就很是香甜。”
齐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是他又在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