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晚上要和他一起睡吗?”
女人有多八卦你永远想象不到。彼斯灵皱起眉:“你问这个干什幺?”
“这儿有多少人都盼着爬上您的床呢!您偏偏挑了他,让我们大家怎幺想?我是说……您也不嫌脏。”
“脏?”彼斯灵拿起账本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你们也好意思比脏?”
“我们不一样啊!我们的客人都是说得上名姓的,至于他,您哪知道谁用过他!说不定还有什幺疾病呢!”
这幺多年没有伴侣的原因,也不外乎他有洁癖——在妓院这种地方,免不了的就是皮肉交易,他虽然尊重双方,但却从来不碰别人碰过的。很多雏儿愿意找他来开苞,他也一样拒绝,因为他同样受不了自己碰过的再落到别人手里。
这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也几乎成了个笑柄。彼斯灵懒得和她计较,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然换你守在我床边半夜起来替我倒夜壶?”
“哎呀那还是算了,算了!”
虽然含糊了过去,但她几句话还是把彼斯灵想做点什幺的心情给搅没了。一般没人会对刚买回来的奴隶发情,更何况还是兰彻这幺低贱的奴隶。
不过……伊勒倒是搭错了哪根筋?难道是那只小狗主动引诱了他?
兰彻看起来,可不像是会主动引诱自己的类型。
不对,我并没有任何期待……
他越想越乱,以至于看到因为困而蜷缩在墙角的兰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喜欢待在脏的地方,从内到外地脏,是吗?”
兰彻飞快地揉了揉眼睛,跪坐起来:“不是的,这里我都擦过了……”
彼斯灵充耳不闻:“你喜欢就待着吧,今晚你就睡在那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