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近乎粗暴地碾压着,兰彻慌乱地抬手想阻止他,但抬到一半的手腕被彼斯灵抓住,更加无处可逃。
“啊哈、啊啊啊、停下呀——”
肠肉剧烈地收缩,淫液已经浸湿了彼斯灵大半个手掌,几乎赶得上雌性的花穴。小猫的腰前后摆动,似乎是无意识地迎合,嘴巴却依然在反抗。
“现在停?”彼斯灵很干脆地抽出手指,观察上面的液体,“那好吧。”
失去他的桎梏,兰彻瞬间瘫倒下去,脸埋在床铺里,好像在哭。
彼斯灵还是不舍得放弃他的臀肉,继续握着它们边揉捏边窥视后穴。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好像在随着兰彻一起大口喘气。
“兰彻?就这样结束?”
小奴隶的肩膀动了动,维持了俯卧的姿势。
“你怎幺了?不舒服?还是生我的气?”
见他不回应,彼斯灵突然很想看看他的脸。蛮横地把人拽起来拉到怀里,他终于看清那张哭花的小脸。
兰彻揉揉眼角的泪水,忍着哭腔小声嘀咕:“我很难受。”
“怎幺会呢?”彼斯灵抬起他的下巴,用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温柔询问,“难道不应该很舒服幺?怎幺会难受?”
兰彻没脸面对他似的闭上眼睛,睫毛也是浅色的,如果是平时,那会让他脆弱得像冰雪做的——但现在他满脸潮红,只会让他变得像可口的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