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她发现自己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明明没喝多少,阵阵恶心在肠胃里荡。
卫琬冲到厕所,跪在马桶边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因为晚上也顾不得吃东西,光给谢厅布菜服务去了。
刚站起来,头重脚轻地晃了一下。
她扶着墙,慢慢游到床边,房内的暖气吹得她极其不舒服,皮肤像是干裂一样,哪里都渴。
卫琬熬着,熬了好久,想要睡过去,以前喝多睡一觉就好了。
闭上眼睛脑海里像是有一千根一万根丝线,她嘴巴干,脸上像是着了火。
卫琬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怎么想的都是那些
一会儿是谢厅卷起袖子跟人敬酒的场景,一会儿他在厕所里低垂着头颅,男人长睫毛上的水珠,还有他的薄唇。
她用力地既抓起床单闷叫一声,怒气丛生地把枕头丢砸到地上。
这时有人敲门,是朱玲玲的声音,问她睡了没有。
卫琬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并不作回应,好一会儿才传来旁边的关门声。
闷得受不了了,卫琬去找自己的手机,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但她一点儿都不觉得疼。
她给大钊打电话,又挂了,怕自己的声音太奇怪,改而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