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很早,谢宁那边打电话过来,大概是刚起床,嗓音嘶哑。
异样的沙沙的性感:“你问下前台有没有熨斗,我的衣服需要熨一熨。”
既然收拾贴身内衣那样的事都做了,这件小事怎么没想到?
卫琬拿了熨斗带过去,谢宁身着高领毛衣坐在沙发上,端着浓香的咖啡看本地早报,在报纸后对她笑:“起得很早啊。”
“出来做事,是要早点起。再说跟在领导身边,很多细节都要学习注意。”
谢宁随意地点点头,起身道:“我出去散散步,这里交给你了。半个小时后在楼下餐厅碰面。”
他往门边去,卫琬拿着大衣追了上去,说外面冷。
她是往前递的动作,谢宁却是抬手压在她的手背上,往回推:“不用,早上体热....再说走几步就热了。”
房门都关上了,卫琬半天都动不了,手背被覆盖住的触感,像是回魂夜望江水边的火红曼陀罗。
更尴尬的是,熨好衣服挂好后,她在洗手间里看到洗好挂起的内裤。
内裤还很湿,这么阴冷的日子,要干也难,晚上的要换的话?
当她拿着湿湿的内裤对着吹风机吹时,轰轰的热气吹到脸上,脸皮干得要命。
嘴里和喉咙里也是干涸难以吞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