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两叁步地踱步来,干燥温暖的手指去挑她的下巴:“看着我,好不好?”
卫琬的唇聂喏地动了动,垂下头颅,睫毛上挂的雨珠往下坠。
颗颗滚圆而饱满,滴到谢宁的虎口上。
“不、不要,您让我单独待一会儿,可以吗?”
她已经乱透了,相信谢宁也看得出,也只能这样说,指望对方主动跟自己拉开距离。
“不可以。”
谢宁斩钉截铁:“擦擦脸,外套脱掉,你这样不行,回去大病一场我跟谁交代?”
口吻说不上重,理由一清二楚,卫琬要抗拒都没办法。
她接过毛巾擦了脸,在对方没话可商量的盯梢下,缓慢地把手放到领口的扣子上。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全是乱象,卫琬解完扣子脱掉湿冷的外套后,并没轻醒舒服,只感觉到后背涌起一片酥酥的热潮。
空气也愈发的寂静,让人呼吸困难,好似她随便一动,就能凭空掀起大浪。
谢宁看她整个人软趴趴的走不动路,干脆把火盆端了过来。
他跪了下来,抓了卫琬的腿,给她脱了小牛津的皮鞋、湿透底的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