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问是这么问,实际谢宁也清楚,香嫩的肉穴急躁饥渴地吮着他的阴茎,一口都不松懈,估摸着是要到了。
卫琬抓他的手臂,肌肉崩得跟石块似的,还滑,他是出了很多汗。
“我要下来...求求你了,放我下...啊!”
谢宁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说清楚,不说清楚就不行。”
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坏?
卫琬鼻头一酸,流着泪,忍得辛苦:“我...我想上厕所..”
夜宵喝了太多啤酒,还有刚才那杯蜂蜜水,早知——早知她应该提前如厕。
浴室里回荡着啵的一声,谢宁的鸡巴在空气中矫健地弹了弹,斯文修长的白手指覆盖上去撸。
卫琬看着眼角发热,刚刚闭合的花穴跟着抽搐,卟出一团。
“想尿就尿吧。”
谢宁道,卫琬都要感激了,谁知被他一手拽回来翻了个身。
单手压着她的腰把屁股往上抬,鸡巴顺畅着再度进入暖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