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琬这两天就待在厅里，一是办公室里的文件已经堆积如山，核实校对都要做，二是她总在想芙蓉阁那天开业，载走卫衍之的那辆suv。卫衍之自己的常用车她见过，那车肯定不是他的。如果不是他的，很可能就是在厅里见过。她平常又不出门，只有这个可能性。
张洋喜气洋洋地跑过来，一直耗到小刘出去，才道：“卫科长，有喜事！”
卫琬跟着笑：“看你这脸色就知道是喜事，怎么了？”
张洋扮戏似的，拿出一份合同：“您看。”
卫琬也泛出喜色来，原来是之前他们关注的叁家企业中，有一家已经签了赞助意向书。
自然是有条件，这条件也不算过分，答应也没问题，关键还是要向上汇报请示下。
“下班犒劳一下我们吧？”
“过几天吧，这两天还有事。”
晚上约了卫衍之，卫衍之说在市政府那边有个晚宴，可能要很晚才过来。
卫琬说没问题，到点开车去接他。
卫衍之坐在副驾上打趣：“这还我人生中第二次被女性载。”
“不会吧，您之前在香港，香港开车的女性应该很多啊。”
卫衍之笑而不语。
汽车在一条老街旁停下，两人漫步而入，这里到处都是香辣芬芳的烟火气息。
进一家门面极小的馆子，这也是卫琬考虑过的，卫衍之什么东西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