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在哆嗦,唇缝粘在一起,就等徐怀把事给说了。
徐怀敞开车窗,手肘搭到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香烟,在阴云蒙蒙的天气下,显露着沉闷阴郁的气息。
还是说:“你跟谢宁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不能对他说,卫琬回:“还能什么关系?除了上下级你以为还有什么?”
这说辞谁信?谢宁把高尔夫球场那副金刚经小楷弄回来,徐怀能不知道?
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上,副市长没弄迎一个卫生厅厅长,他的面子里子能过得去?
“如果你只是想谈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我想也没什么好谈的。”
徐怀冷笑一声,重重地吸尽最后一口,燃烧到尽头的烟头给他的食指烫得发痛,他心里也叫,痛得好。
一气弹开,扭过脸来:“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卫琬脸上一热,再是发麻,嗡嗡的异响在耳膜里打转:“都说没什么!”
男人的脸倏然逼近,把她逼到角落,捏住她的下巴:“刚才的行李从哪里搬来的,从他家?你跟他睡了?”
阴郁的火苗在漆黑的瞳孔里盛放,烧得人神经发痛:“卫琬,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犯得着?”
卫琬受了暗示,激烈地挣扎,推他的胸口:“神经病!我跟他不是那回事!”
徐怀冷硬地惨笑一声:“真跟他睡了”
卫琬一怔,知道受了诱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