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云面色惨白浑身发抖:“没人知道呀,他放在果篮下面。”
她一向被家里保护得很好,一般人会认为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政治敏感度起码应该在线,但是她是没有的。她是市长太太,别人送礼再正常不过。也唯有这种时候,她才能找到自己应有的存在感和荣誉。
徐怀拿了盒子出门,打电话把郑老板叫了过来,丝绒盒子推开——如果可以丢就丢过去了。
郑老板搓搓手,后背的汗毛已经生生得立成叁米高。
徐怀面无表情:“你把事做的这么难看,是想干什么?”
郑老板自然有小心思,这位徐副市长是阴柔铁腕,靠他的关系弄来了工程,自然要投桃报李,只是他故意做得这样粗浅,不过是想反过来捏住徐怀的把柄。
“不要跟我玩这些小心机,机会我能给你,我也可以毁了你了。”
郑老板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连连道歉,说再也不敢了。
徐怀不管他敢不敢,他有的是手段把人制住。
终究是败了心情,把秘书叫过来。
这位秘书也是个斯文人物,低眉顺眼任何事情百分百地执行。
对徐怀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夜里十点钟,在省卫生厅的职工宿舍外,把章丞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