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长虹在外面是有多隐忍憋气,在里面就有多狂暴,紧蹙的眉头能够夹死夏日的硕蚊,紧抿的唇后能啃皮饮血。
“你——他妈,有胆子就别跑。”
他真是要被这个东西给活活气死。
真真继续挑衅:“我干嘛不跑,你说话管用?你以为你是谁?你跟人谢宁比比,要我跟卫琬那样听话,你首先得是一个厅!”
赖长虹差点原地爆炸,猛虎一样踩到床上去,把耿真真逼到墙角,再是卷着她的胳膊和腰往床上拖:“你逼死我算了,我也把你肏死算了!”
摁着她的脖子往床头上压,真真跪在枕头上,他从后面抵开双腿,扯了裤子就插进去。
真真大嚎一声,没把赖给嚎阳痿了,赶紧一手捂住她的嘴。
一面深深地往上顶,一面危言耸听:“个小逼烂货,就是欠操是吧,屁股夹紧点!”
大玩具充盈进来的瞬间,真真只剩下紧绷着细脖子喘息的份。
吹出入的气都被自己吸回来,脑子越来越空,除了配合着翘起白花花的臀部,再没别的心思。
卫琬这边的房门叮咚一声响了,谢宁把她摁下,去把餐食和酒水迎进来。
她还望着墙,又看看谢宁,再看看银色的推车上浪漫的白色雕花文的长蜡烛,火焰是暖色的,红酒杯里的玫瑰色液体也是暖色。
不知是不是受了跟隔壁对比的刺激,觉着一切仿佛过于传统,浪漫也失去了浪漫的气氛。
但谢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把这点微妙的失衡给驱散了。
谢宁走时边卷着袖子,边去那面墙根下,抬着手指在那里扣了扣,咚咚两声,停一下,再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