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做出任何自残行为,这屋子里的东西任她摔、砸,怎么开心怎么来。
只有一点,别伤着自己。
他回想起学生时代的宁知棠,也是这么生龙活虎,无所畏惧,像只野性难驯、极具有攻击性的小猫一样。
他一笑,宁知棠怒气更甚,这几天不管她怎么凶怎么闹,路言钧只是笑望。
他不气不恼,仿佛她把房子点着都随她。
他的一切反应让宁知棠知道这些天所做的事都是无用功,他向来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路言钧自然喜欢她活泼开朗的一面,她死气沉沉的样子,也会让他心里烦躁。
别墅外围都有人把守,她怎么翻腾都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路言钧还是那句话:“我说过,只要你能属于我,我不介意以任何一种方式,即使是错的。”
说到底,是宁知棠把他逼到这份上,他也不想她像个被夺走自由的笼中鸟一样,永远被他囚禁在这。
是她执意不肯听他的话,终日对他冷漠相待,恶语相向,但如果这是唯一能留住她的办法,他不介意期限是永久。
她甚至不用觉得不公平,他也愿意为她舍弃掉所有社交,一直和她生活在这个只有彼此的小窝。
如有必要,他也不会踏出家门一步。
路言钧有足够的资金,让两人的下半辈子都能够衣食无忧、安享晚年。
生活里的任何琐事她都不需要操心,她只需要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能依附他的小寄生虫,没了他就无法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