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怀有爱慕的心思,可那种喜欢坦坦荡荡,人之常情,一点不肮脏龌龊。
路言钧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用鼻子蹭蹭她的脸撒娇:“我知道你和他之前没什么,但凡他和你有点什么,握了你的手,搂了你的腰,他的结果远不止于此。”
他紧紧盯着她,眼底的占有欲显而易见:“我心眼本来就小,这事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心里会不清楚?”
宁知棠都不敢想若她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路言钧会发狂成什么样,将两个人一起剁碎喂狗都有可能。
为了调理好她的身体,每晚的药宁知棠即使再抗拒,最后也得喝。
没人知道这碗发苦的药对她来说有多反胃,今天她终于来了脾气,挥手将男人手上的东西打落。
听见动静的张姨赶紧进来收拾,路言钧甚至不在意有外人在场的关系,将宁知棠直接压倒在餐桌上。
“不肯喝,是想我嘴喂你?”他乐意之至,有得是办法治她。
宁知棠的精神在这段时间以来他对自己的折磨中临近奔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天底下有这么多女人,对你路言钧趋之若鹜的又何止少数,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这些天来她甚至在想她究竟有什么闪光点,能被路言钧这个疯子看上,一直纠缠她到现在。
为什么对她有这么深的执念?不惜让她一无所有,家破人亡。
“我求求你放过我。”这几年宁知棠从来就没有要求过路言钧什么,更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跟他说话过。
之前她求他,可他还是毫无犹豫让人将那男人的手砍了,当着她面,鲜血溅了一地,成了往后在她脑海里、梦里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还有那个女人,不过是打了她一巴掌,路言钧当着她的面,让这么多个男人在包厢里把她轮了,惨无人道地摧残完她的身体还不够,最终甚至都没能给她留下健全的手脚,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在接触到路言钧以前,宁知棠都从未想过有人能够如此枉顾人命不受法律约束,可以这么轻易掌控别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