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宜可整理了下衣冠,拱手道:“该死之人,我韩宜可自然不会说什么,可不能任由朝廷牵连无辜,就连广东,也被抓走了五个知县,一个知府,就因为与御史有过一些私交——”
“韩布政使!”
顾正臣目光冰冷地看着韩宜可,问道:“对于朝廷牵连无辜,你上过文书吗?”
“上过!”
韩宜可正色道。
顾正臣背过双手:“那文官谈何我手握兵权,心存不轨时,你为我上过书吗?”
韩宜可皱眉。
顾正臣继续说道:“文官说我勾结商人,手握财权,挥手之间便能富可敌国时,你为我上过书吗?”
韩宜可心头一沉。
顾正臣上前一步:“文官说我门生无数,结党成群,是个权奸时!你——韩宜可,为我上过书吗?”
韩宜可面露愧疚之色,低下头:“没有。”
顾正臣冷笑不已:“文官结党造势,想要将我定为权奸,说我是赵匡胤,说我有朝一日敢来一场陈桥驿兵变,他们想要让我死,想要我满门性命的时候,你韩宜可上过书吗?”
“没有!你从来没有为我上过书!”
“现在,陛下察查结党之人,你凭什么站出来,让我为他们上书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