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顾兰溪是广府人,陆太也是,众人只当那边有什么讲究,具体怎样,也未细究。
现在最要紧的是,不知陆南亭还会不会继续唱歌?
白嫖顶流专属演唱会,还是即兴演唱,没有歌单那种。
真是做梦都没做过这么大的。
与此同时,陆南亭也回到了老位置,示意顾兰溪可以开始了。
怕冻坏鞋子,电梯间里,顾兰溪也安了地暖,他坐在厚厚的垫子上,王姨还特意给他找了个飘窗椅出来,坐着倒是不冷。
顾兰溪并不是一个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手工上面的人,每次做这些,基本上都是为了哄陆南亭高兴。
她在那敲得起劲,陆南亭就在门外敲鼓应和。
一边敲,一边唱,唱起劲了,还随口胡诌歌词,听得顾兰溪咯咯直笑。
顾兰溪笑得越开心,陆南亭就唱得越开心。
直到手酸了,估摸着他也该唱累了,就倒杯茶,顺着炕桌往外推。
陆南亭端起杯子喝了,又倒上,给她推回来。
肖姨明明准备了俩杯子,可另一个始终心照不宣的倒扣在托盘里,谁也没动。
好似用一个杯子喝了水,就隔空接吻了似的。
大概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两人都觉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