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一听连太妃都赐了名,兴许真的有用,拔了瓶塞就要替钟离政敷药。
钟离政却一把推开:“没眼力的畜生!外人还在!”
这疮长在**,着实不便有人旁观。吴奇峰立刻起身告辞,又说过三日再来替他把脉看诊。
待吴奇峰走了,小厮再次捧着药瓶上前:“二爷,奴替您上药吧。”
瓶身上的“妙娘”二字,让钟离政隐约猜出了来历。
“滚!”他眼睛瞪得通红,咬牙切齿地一把打翻瓷瓶,黑黄色的膏体溅在床脚:“贱人!都是贱人!”
妙娘是!
太妃更是!
还有那个桑落!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太妃本来就对镇国公府心生忌惮,怎么会如此好心?还给药赐这样的名字,不就是为了戳自己的心窝子吗?
钟离政气喘吁吁地躺回榻上,仰面朝天:“神医可到了?”
小厮跪在床畔:“到了,刚才吴大人在,神医就没有露面。”
“快请进来!”
不多时,偏门传来响动,一个头戴风帽身罩斗篷之人,迈着沉沉的步子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