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退出来时,自然而然地在她的舌尖上轻勾了一下,姚春娘脑子晕晕乎乎的,软舌竟就这么被带了出来。
润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搭在被齐声亲得湿亮的嘴唇上,轻轻咬在齿间,一呼一吸尽是潮热的湿气。
她这样是说不出话的,呻吟声多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低低细细的气音,变了调,转了音,又媚又浪,骚得要命,一双水灵灵的眼里此时全是被手指插爽了的泪花。
齐声看得喉咙发紧,忽然抽出了手,抱着她两步走向靠墙的床上,将她放了上去。
他床架上围着蚊帐,被子平整地铺在床上,姚春娘躺上去,就差一点就要泄出来。
被插到快去又忽然停下来,她哪里受得了。她焦躁不安地喊他,声音带着哭音:“齐声,齐声,帮我,把手插进来……”
她蹬掉裤子,分开腿。明明闹着要他帮忙,可醉得不清醒的脑子却想不了太多,自顾自地用手摸上了穴口上方露出来的阴蒂。
那小珠子还没被玩过,看着嫩生生的,颤巍巍地立着,看得让人想欺负。
可姚春娘的手才碰上去,就被齐声拽着手腕几分强硬地拉开了。
他不让她碰她自己。
他将她的手放在被子上,乌黑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神色看似平静,可动作间却又分明不容商量。
姚春娘见过这个眼神,唐安在桌上闹着要喝酒时他便是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唐安,带着显而易见的警示意味。
唐安怵他,顶着这道目光没撑过三个数,姚春娘虽然不怕,却难免觉得委屈。
她瘪了瘪嘴,难受得都要哭了,双腿动了动,想夹紧腿自己蹭着解解渴,却也被齐声握着膝盖分开腿。
“为什么?”姚春娘语气埋怨,她晕乎乎地撑坐起来,往他身上凑:“为什么不让我摸?”
齐声终于开了口,但没解释,只是说:“不、不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