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笑道,“不聋不哑,不做阿翁。”
太上皇被这话给说服,又挪了回来。
这回就是舒筠都给逗笑了。
不多时,六位王爷的家眷在东华门碰了个正着。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脸色都一言难尽。
唯独淮阳王沉着脸默不作声走在最前,大家一向以他为首,窸窸窣窣全部跟上。
临川王妃平日与淮阳王妃走得不算近,甚至偶尔相互攀比起过龃龉,今日却她却摸到淮阳王妃身旁,妯娌二人相视一眼,有苦难言。
“长嫂,您行事一向有章法,您瞧往后这事该怎么办?”
淮阳王妃闻言叹了一口气。
从立后到今日也有两月有余,淮阳王妃始终难以想象当初被她嫌弃退亲的女子,一跃成了当今皇后,还是她的妯娌,这么邪门的事怎么被她撞上了。
心里归呕血,面上还是维持住端庄,
“人家是皇后,是君,咱们是臣,君臣有别,能有什么不好办的。”
言下之意恪守臣子本分,别把舒筠当妯娌处。
临川王妃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她就是心里不得劲,“你说她和陛下何时相识的?”
这话一落,淮阳王妃深深看她一眼,“你难道还没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