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她烧的第一个纸扎人开始，他便是有意接近她。
她获得的第一张永久性鬼牌，也是他有意赠送。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这么巧的事情，不过都是他处心积虑的谋划罢了。
席谨之看到宋芒拿了两个导弹的遥控器出来，他不由看向神庙方向，眼里难得闪过了一丝激动之色。
“谨之。”
她突然叫了他一声。
矜贵斯文的男人微微垂眸，纤长墨黑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眸光。
“怎么了？”
他轻声问。
宋芒把玩着手上的两个遥控器，漫不经心地说，“这些神和幽冥有合作，我让日夜游神借兵过来帮忙了，你说他们是否会帮忙毁神庙？”
“会吧。”
席谨之想了想说，“幽冥又不是每一个鬼的立场都一样，只要给的诱惑够大，就算立场一样也可以变得不一样。”
“那你的立场呢？”
席谨之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抬眸看向她说，“如果我们立场不一样，你觉得我还会在你身边吗？”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