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硕第二日回了北镇抚司,他寻思着盛京这情况当真是不好,还是得知会一声郡爷。刚将送信鸽子放走,就见白开济混在一群人从外面回来了。一堆人见元硕竟然在,当下规矩了一些,喊了声哥,稀稀落落地问怎么没来跟兄弟们一起吃便饭。
整得好像是他们花钱似的。
元硕也不能说什么,只觉得有点憋气,便撒气似的指使这帮脸皮比天厚的混账赶紧回去做事。白开济小跑上来,低声说:“听说昨个儿咱们赵指挥使来了?”
元硕心说可不止赵大指挥使,连咱们的副指挥使也来了。
一扭头见白开济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似乎是有话要跟自己说。
白开济是个有成果就寻思着在上司面前表现的人。元硕便主动开口问:“于家查得如何?”
白开济收了四下看的眼神,将元硕推进门槛内,压低了声说:“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他们家死人了。平时死就算了,在现在这节骨眼上谁家死人准闹鬼。”
元硕:“死的谁?”
白开济神秘兮兮回他。
“您还记得昨日我说于家那姨太太吗?”
元硕问:“嗯?”
白开济道:“死的就她。还死得超凶的那种。半夜三更,红衣白绫,挂在于家老爷爷的床头。难怪那三少爷神魂都不太对劲,自家人这么个死法,谁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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