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道:“好端端的为何要做局弄死?还弄得像是故意自杀似的。”
不过,有一说一,这案子拐弯抹角得,让人总想起之前城郊的那起案子,总觉得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
白开济只管八卦,不管真相,两手一摊说:“那谁知道,等咱们袁大人把这案子破了,我再去打探打探。”
说着他转身要走,被元硕抬手拎住。
他侧过头看向元硕。
元硕迟疑地问道:“最近兵马府那边如何了?”
白开济愣了下,问:“最近街头巷尾都在传各家各户的宅邸怪谈,谁还关心兵马府香坊那点不关己的事啊。”
元硕沉默片刻,面上的心事却已经很明显了。
白开济犹豫道:“元哥,您莫不是在担心有人在背后捣鬼,转移大伙的视线?”
不用白开济说这话,元硕也有这想法。
这也不是他瞎想——前段时间天机阁守祭期间,盛京内这帮人就在花样百出地清扫自家门前雪。
只不过七日时间太短了,发挥不了多少。
这回,平南郡王出门了个把月,圣上连一年一度的大祭都延了,这不是正好给这帮人空出时间来折腾了。
白开济绕了元硕半圈,从他手底下把自己挣脱开来,低声说:“可惜张千户不在。不然真能查清楚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