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吗?”尤三姐为难道,“我很少关心锦衣卫的事。若是为了公务之事,我觉得您还是去锦衣卫署找他比较方便。我爹回家后不谈公事。”
于记事显露出了些许为难,他似乎又下意识地看向了旁边站着的小厮。
尤三姐算是看出来了,这于记事找他爹要说的事,可能和这小厮会驱邪有关。
她思索道:“不过我爹可能还真需要些懂这类事的人。毕竟众所周知,因为某些缘故锦衣卫向来和祭天台犯冲,近日盛京的事,恰好是锦衣卫的弱项。”
于记事果然眼神亮了些。
“那有劳小姐替我传个话?”
尤三姐道:“传话是小事,不过您的人,我也要仔细看看。”
于记事当即喜形于色,转头笑开了朝那小厮说:“你快和三小姐说道说道。”
那小厮有些无奈,朝于记事安抚道:“你急什么?不是说了要慢慢来嘛。”
尤三姐听着这话口气当真是耳熟,寻思工匠是不是都是这种直来直往的性子?不过换她是个工匠,对行外人催促,应该也是这个姿态。
她笑了下,说:“我认识了好些他这种性情之人,不过人家是工匠出身,倒不是做驱邪这行的。不知道您家这位下人是何出身?可有家累。”
那于记事一下子吓住了,整个人意外地慌了神。
那小厮倒是稳得住,悄声和于记事说:“别慌,照我说的应付。”
于记事将信将疑道:“我这身家可全都在你身上了,你但凡出点差错,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