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警惕地说:“明天六点就要起的,不许睡懒觉。”
这要是平常,司景早嚷嚷着抗议了。可这会儿司景满脑子里只有他不知道哪儿去了的崽,迫不及待想把袁方打发出门。还没等袁经纪人走到门口,他已经把门拉开,用急切目光注视对方了,“好的。”
袁经纪人大惊,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还没等他从司景的听话里揣测出什么暗藏的异常信息,司景已礼貌与他道别,“再见。”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里头的司大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毫无形象地探头往沙发底下看,“喵呜?”
又掀开沙发垫子。
“喵呜?”
“喵呜?!!”
长毛地毯被抖腾来抖腾去,司景叫来手下,几十只猫对整个儿房间进行地毯式搜索,到处都是大呼小叫的喵喵声。老父亲的叫声最绵长,满含焦急,几乎要掉毛,“喵呜!”
我儿子呢,我儿子好像跑丢了!
阚泽!!
你儿子没了!!!
另一头的袁方下了楼,径直往自己的车里走去。他坐进驾驶座,手不自觉在那枚手镯上摸了摸,挂上了点笑。
就在昨天,房渊道亲手把这手镯挂上了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