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当晚,菲特就撞回宿舍。
我遇到他后的每一次,我要做出错误决定时,他都能及时赶到现场。
宛若命中注定。
……
我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没有精心准备的房间、床、香薰和暧昧的灯,只在旧校舍的水泥地板上,我坐在地上,抱着发烫的他,我咬了他的颈侧腺体。
他实在太烫,并且很痛苦。
所以我只是抱着他,我的手凉,他就一直用脸蹭我的手,仿佛行走在沙漠的旅人遇到海市蜃楼,明知道那抹凉仅有片刻,也要不停地用脸蹭上来。
他心脏跳得厉害,嘴里胡言乱语不停说着奇妙的祈祷,一会求天,一会求学校,一会胡乱叫骂脏话。
我非常突然地意识到,菲特是在向命运祈祷,祈祷一切不要变得太糟,祈祷一丝幸运和曙光。
……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我那一会儿,有一个前所未有的清晰感觉。
我站在菲特·怀恩的命运交叉点上。
不像对待其他雌虫,不需要训刀,也不需要一层一层言语影响,不用担心任何阴奉阳违和利用,不需要绞尽脑汁斗智斗勇。
我这个时候,只要轻轻推菲特一把,他定会坠下去,永永远远地服从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