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没有证据。
唯一的证据就是刚才的手机，而且就算手机没被摔坏，照片也被姜秋尧删掉了。
姜素恩说：“我看到照片了，而且上面还有我！”
“你俩是姐妹，当然心连心了。”鸡窝头不屑嗤笑。
姜素恩：“......”
虽然这一刻她和姜秋尧的确是一个战线的，但这话真是够恶心的......
姜素恩的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的神色，但很快恢复如常。
陈介然看了一眼姜秋尧和姜素恩，随后看向鸡窝头，语气平淡：“校内寻衅滋事是要被记大过的。”
鸡窝头说：“是她们先找茬的！”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姜秋尧：“我什么都没做啊！她抢了我的手机，然后对我莫名其妙就是一顿拍！”
姜素恩干脆不争论了，反正对方要拍的人也不是她。
她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姜秋尧，想要看看姜秋尧如何应付。
姜秋尧瞥了一眼对方指着她的手指，随后说：“我看到了你在偷拍我，你说没有，那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没有。”
鸡窝头男生一愣：“证据？我手机都成这样了，我他妈上哪给你弄证据？”
姜秋尧：“我不管，手机是你自己摔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销毁证据？心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