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处事的原则。
兰茵见小姐迟迟未曾回答,心下不停打鼓,良久后,这才小心说出自己心中猜测。
“小姐,纪云川之前被伤的如此重,想必应该是躲在哪个旮旯角养伤?”
沈宁鸢嘴角扯了扯。
若是其他人会做出如此事情,她并不意外。
可纪云川对陈氏非常孝顺,简直是到了愚孝的程度。
不可能一连多日不闻不问。
可这问题到底出现在了哪?
实在是让人费解!
对于这近些日子来,所发生的诸多事宜,真是神伤。
一桩桩,一件件,接连不断,让人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而就在这时,又听一阵珠帘清脆的声响。
熟悉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沈宁鸢微微侧头倚靠在窗边,懒懒的掀开眼眸看向弋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