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卯就砍了胸襟位置,其他地方没动,都是黛绮儿在荆棘丛里走的太慌张挂烂。
“殿下您若是不信,您看看我这里头都被划成什么样了。”
宋若没答话,目光搁在黛绮儿中间那件白袍上:“他说明日来见我?”
“额...应该是。”
“他还说这事不会告诉西苑那个荡妇。”
“嗯,衣服脱了就走吧,你尽力就好,我迟早也要跟他谈一谈。”
“衣服...脱了?”
黛绮儿下意识将双臂围在胸前迟疑反问。
难不成是太子方才把她说的什么身心都是你的当真了不成?
宋若自言自语念叨要好好收拾一番,刚好明日还是皇后下葬日子。
黛绮儿不明就里,但宋若一直不搭理她。
直至低头看不见脚尖,看见身上围的那件白衣后,黛绮儿这才一怔,幽幽扒下来那件还带着某人味道的白衣,揉成一团放在了一边茶桌上。
而后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她来这儿告李卯的状完全是自己找个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