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颜压着情绪，满目清冷道：“都不合。”
凌遥眸底赤红，直接抬手捏住了她的小脸。
“许初颜，当初说要开始的是你，你哪来的脸说性格不合，玩我呢？”
许初颜定定看着他道：“你就当我玩你。”
凌遥眸底一瞬翻涌，指尖蓦的加大了力度。
“玩我？我凌遥也不是谁都能玩得起的，许初颜，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许初颜听得这话，窒息般的难过反而舒缓了些。
她欺骗了他的身体，欺骗他的感情，她确实需要付出代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心甘情愿。
看着他的眼，沙哑道：“我愿意付出代价，你想如何？”
凌遥眸底的灼红恨不得将她吞噬。
“我想如何？你觉得我想如何？”
许初颜摇头：“我不知道，但你想如何，我都配合你。”
凌遥死死盯着眼前女人淡定，没有半分情绪起伏的小脸，心口的怒火肆意翻涌，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多年不见，她还是这个样子，毫无波澜，仿若世间任何事都不值得她留恋，不值得她多看一眼。
反观自己，还是像愣头青一般冲动，莽撞，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他很想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死寂的，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