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户外的枯黄,玻璃温室花房是另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绿色藤蔓顺着木质框架一直向上生长,从玻璃房的缝隙钻出屋顶去。
女人躺在秋千上,手臂悬出吊椅外,望着玻璃外,一片阴影投下,男人刚靠近,女人便转过身,留下一个瘦削的后背。
黎尧也不生气,手指摸上柔和的肩线顺着背沟缓缓下移,滑过腰窝,伸进腿间。
双腿被分开,木然的女人难得有了反应,想要合上腿,黎尧扯着脚踝朝两侧掰得更开,大量白浆汩汩流出。
体内伸进一根长指,黎尧体温一向偏低,而小穴温热,像是塞进一条细长的冰柱,林书音呜咽着挺腰。
滴答滴答,白浊漏出秋千椅的空隙滴落在地,积起小小水潭。鼓胀小腹稍有平复,接着又再次凸起粗长的形状。
黎尧沉腰推入,穴壁挂着未排尽的精液,湿软滑嫩,一路畅通无阻,撞进深处。
一下又一下,像是撞钟般,一刻不停挺进撞入,林书音徒然抓着秋千架,被肏得来回乱窜。
宫口大开,小心裹吸棒身,肉棒大力抽插,在穴内疯狂搅动,小穴成了容器,承载着满溢的精液和爱液,肉棍一个搅弄,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听得人耳骨酸麻,黎尧不禁喟叹,全然享受在这种亲密无间的黏腻中,冯毅说的是对的,可惜的是,他没有早点开始。
让人着迷的情欲气息中,偏有一种气味格格不入,黎尧亲了亲满是红痕的乳房,眼神落在桌上的云吞面。
林书音双眼迷蒙,刚要看去,肉棒突然抽出,被掐着腰坐进男人怀里,穴内空了一瞬又被重新填满。
暧昧的肉体交合声中,瓷碗摔碎的声音格外突兀,站在温室花房外的男人不由心惊。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走出花房。耀辉自知什么都瞒不过黎尧,双膝直直砸向地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黎尧却笑了,“你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