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俭?哈哈哈········”
“没想到,你这个娃娃,也有一日能坐到老夫的位置上来,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陈叔达朗声大笑,对于高士廉的礼节也是坦然受之。
“现在,朝堂上武德老臣,可不多了,萧瑀被罢官后,就剩你自己了吧。”
“裴寂,刘文静,封德彝,窦威他们都死了,下一个,估计就是老夫咯。”
陈叔达对于死亡,也已是做到了谈笑风生,毫无波动。
到了他这个岁数,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呐?
“陈公精神烁烁,颇有道家仙风,什么死不死的,还远着呐。”高士廉亲切的搀扶住了陈叔达的胳膊,两人笑谈着,一同走入了太极宫。
陈叔达这样的人都来了,自然,萧瑀也到了。
毕竟,就算罢免了尚书左仆射的位置,但,身上的勋爵可没有被剥夺。
更何况,作为李渊的铁杆,之前和裴寂平成为武德双星之一的重臣,李渊的寿诞,他找不到理由不来。
所以,就看到了一个老头子,背着双手,脸色铁青,吹胡子瞪眼的走了进来。
这才不过罢免数日,萧瑀身上就好似缠着一股暮气。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这句话,是千百年来所凝练出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