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鹈鹕的大嘴巴连接着喉囊,它们的喉囊能像气球一样膨胀,撑开之后可以容纳十多深水和鱼群,堪称一个可伸缩的捕鱼笼。
而此时头顶飞过的白鹈鹕的喉囊已经撑开,喉囊圆滚滚的,还在动。
徐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连忙顺着白鹈鹕飞的方向追过去。
那只白鹈鹕扑棱着翅膀降落在浮桥边,像一架迫降的白色轰炸机,两只大脚丫子“啪嗒啪嗒”踩着小碎步,活像穿了不合脚的拖鞋。
它歪着脑袋,用豆豆眼困惑地盯着自己的喉囊,仿佛在思考:“刚才吞下去的那坨毛球呢?怎么还没变成填饱肚子的饭饭?”
徐楹一个箭步冲上去,二话不说掰开白鹈鹕的大嘴,整条胳膊都快伸进它那深不见底的“零食袋”里掏啊掏——
“哗啦!”一只湿漉漉的高原鼠兔被徐楹从白鹈鹕的喉囊中拎了出来。
高原鼠兔疯狂抖毛,像刚被洗衣机甩干似的,边喘边骂:[救命!差点变成自助餐!]
鼠兔的小短腿在空中疯狂蹬踹,愤怒值爆表:[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同事!!]
徐楹痛心疾首地敲了敲白鹈鹕的脑壳:“说过多少次了!上班时间不许吃同事!”
白鹈鹕呆滞地眨眨眼,突然“咔吧”一口夹住她的手指——
徐楹:“……?”
徐楹顿时无语。
鼠兔:……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