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总不能只你一面之词。”
被人质疑,葛二蛋并未生气,与他平日表现出来的鲁莽完全不一样。
他慢条斯理从身上取出一封信来,“这是黑衣人交给冯将军的信件,事后,冯将军交给了他的亲卫去处理,被我顺了过来。”
“还是不对,黑衣人既已落到了你手里,他又是如何传消息回去的?对方没有收到消息今日又怎会杀了过来?”
“那是因为他们商量好之后,黑衣人放了飞鸽传书。而我是在他放了飞鸽之后才抓的他!”
“冯将军好狠的心,八千条人命啊,就为了陷害大将军!”
他们还奇怪,冯晓既然接了密旨要带江晚回京,那日怎会轻易放过,原来是有更毒的歹计等着呢!
“你们怎知这不是江晚的计中计,目的是要除去我呢!”
“证据当前,你还想狡辩!”
“不过一个小兵的一面之词而已!”
“让老夫看看这信。”礼部的老大人懒得跟他废话,朝葛二蛋伸出了手。
信上明确表示兵马已就绪,只需提供时间和路线,但对方是谁信上却无法看出来。
“帮冯将军处理信件的亲卫呢?”
“死了,刚才死在了敌军手里。葛二蛋拿一个死人说事,要怎么编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冯晓一声嗤笑,像极了被冤枉的人,无奈又委屈。
可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