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崖城匪寇为患，咱们身为保家卫国的将士，为民除害不是应该的吗？”
“将军所言甚是！属下这就去办！”
刺鼻的火油味弥漫在潮湿的空气中，很快大火和浓烟将这处地下城变成了地狱。
柔嘉捂着口鼻，脚下有如千斤重，造成这一切的竟然是她那看着谦和，风光霁月的夫君。
黑色的披风从背后罩到她身上，后背贴上温暖又冷硬的胸膛。
男人捂住她的眼睛，温柔又无奈的声音响在她耳畔。
“别看了，我们回家。”
柔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将军府的，她眼前是黑与红的交织，耳边是惊恐的叫喊和咒骂，鼻尖还有烤肉的焦香……
这一切那么清晰又那么不真实，她好似做了一场梦，又好似从未如此清醒过。
“柔嘉……”温柔的声音，无奈的叹息，包含着复杂的情绪。
“他们做了什么？”
“没有一个好人，不是穷凶极恶的逃犯，便是为祸一方的恶霸，还有山上的匪寇，没有一个无辜……”
“呵……”柔嘉轻笑一声，“他们是坏人，所以就该这么死？而且我并非问这个，我是问，你让他们对江晚做了什么？”
“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