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芝也起床了,跟石榴树下的三人打了招呼,从涂志明手里接过牙缸牙刷洗漱。
方小美掐了下李从军,“你看姐和姐夫多恩爱,姐夫还给姐递牙刷牙膏呢。”
李从军瞅了瞅道,“西北的汉子硬是混成了耙耳朵,可怜呐!”
方小美撇嘴,笑着道,“我看可怜的是你吧!在别人面前是汉子,回到家里就成了耙耳朵。”
李从军瞬间涨红了脸,“说好了在外面不许提的,你当着赵老师的面乱说。”
“赵老师又不是外人!赵老师是咱姐的授业恩师,在咱们蜀地,这是等同爸妈的身份。”
李从军气急败坏,“那也不成,说好了在外面给我面子的。”
这时候涂志明走了过来,听言道:“你的面子还用别人给么?堂堂北大的学生,到哪里还不是风光无限。
两口子之间分什么高低,家里外头,谁说了算,谁说了不算的。
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呗!谁又真能笑话谁了。”
吃过了早饭,几人分散,各去忙各的。
李从军去上学,方小美去上班,赵敏初帮忙哄孩子,涂志明和秀芝去医学院接受面授。
秀芝去读函授班其实是赵敏初的安排。
原来老太太对秀芝进行了考试,发觉秀芝背诵了大量的中医典籍,也有大量的实践经验,但所学知识不成体系。
当不同学说有矛盾时,难以辨认清楚谁对谁错,不能做到去伪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