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涛然听了景德帝的问话,并没有同往常一样,殷勤地伺候景德帝服用仙丹,而是神色严峻,躬身致礼,说:
“圣上,老奴有要事向圣上禀报。”
“咦,你有何事,只管说来便是,你这老奴,今日怎么与朕如此生分了。”
“圣上,老奴要说的事非同小可,老奴只同圣上一人说。”
景德帝见郭涛然一脸肃然,便屏退了身旁几个小黄门,然后问:
“你这奴才,到底是何事,弄得如此神秘?”
郭涛然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旁边确无闲人,便凑近景德帝身边轻声说了起来。
景德帝越听神色越严峻,待到郭涛然说完,他厉声问道:
“你这奴才,你的这个消息确实吗?”
“圣上,适才老奴得知此消息时,也有些不信,后来叫了几个宫女问话,她们神色支吾,老奴断定此事不会有假,所以,就赶过来禀报圣上了……”
“罢了,罢了,宫中竟然发生了如此丑事,你这个大内总管怎么今日才知晓,真是混账!来人哪,朕要摆驾安宁宫。”
过了一会,景德帝就来到了安宁宫外,守在宫外的小黄门和宫女赶紧见驾:
“圣上万岁万万岁!”
景德帝也不理他们,带着郭涛然径往寝宫里闯,却见茹妃从寝宫内匆匆跑出,跪拜在地,口中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