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妃虽是澄阳的生母,可澄欢自幼丧母,从小在她身边长大,两人情感深厚,他自然不会把她秽乱宫闱的丑事向众臣抖落出来。
等到澄欢说完,澄如马上接了上来:
“咦,三弟,你这么说也实在是太过简单,圣上为了何事龙颜大怒,事关皇家颜面,虽然你可以不说,但圣上最后说了什么,这事关咱们大梁国的江山社稷,你可要向众位大人说明白啊。”
见澄欢还是不说,澄如又问澄阳:
“六弟,你适才也在父皇身旁,父皇说了什么,你应该听得清楚明白吧?”
澄阳故意装傻,说:
“小弟只听得父皇说二哥会演戏,平常很少说真话……”
澄如听得脸色微微一红,随即自嘲地说:
“这是父皇对儿臣期望甚高,让儿臣今后父皇的教诲,做事不要瞻前顾后,而要直来直去,快刀斩乱麻,父皇的教诲,儿臣自会铭记在心中。六弟,父皇接着还说了什么,你难道没听清楚吗?他可把咱们兄弟和江山社稷都没放在眼里啊。”
葛雄飞岁数虽大,但性子急,看着澄阳问道:
“殿下,圣上说的话,你如实说了便罢,我等做臣子的一定会维护圣上颜面的。”
澄阳终于期期艾艾地说了出来:
“后来,父皇躺在龙床上自言自语,说自己要把大位传给高笙书,还说他是父皇的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