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抓起青草直往嘴里塞,看上去已经完全癫狂了。”
第七天,曹文湖再来报:
“殿下,西暖阁内已经全无声息,估计都已全部殒命,末将的御林军接下来该怎么做?”
澄如一旁的曹师堂抚掌而笑,说:
“殿下,大事已成,明日恰好是良辰吉日,殿下登基恰逢其时,老夫立刻让人操办殿下的登基大典。”
然后,他又对曹文湖说:
“你让你手下的将士们速速将那西暖阁打扫干净,那些尸首什么的,都拉到城外烧化了。”
曹文湖正想领命而去,澄如却说:
“且慢,我大梁国立国以来,都是以孝道治国,今日既然父皇已经龙驭宾天,本王理当替他操办一场盛大的葬礼,以寄托本王的哀思。”
既然景德帝已死,对澄如已经没有威胁,他又成了他口中的父皇。
曹师堂顿时醒悟,说:
“老夫真是糊涂,圣上龙驭宾天,殿下理当替他操办一场国葬。曹文湖,你将圣上的遗体装入棺椁,先安放在慈宁宫吧。”
待到曹文湖走后,曹师堂又说:
“殿下前几日所说的诏书,现在要抓紧发给边关,老夫的意思,还是以那老东西的名义为好,谅那高笙书也不至于怀疑。只要他离开了边关,他再知道那老东西死了,他也掀不起什么波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