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死的这么——刚刚好。
圣君重新把目光投向了瞎子乞丐,谢胥也明显感觉到了圣君的表情不一样了。
宦官说了什么,谢胥没听见,但他看到了唇语。
贵人两个字。
这个时候,来通知贵人,再结合宦官的表情。
不难猜测。
谢胥垂下了眼眸。
贵人,终究还是。
谢胥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毕竟没有这个女人,他走不到今天。
但是这个女人,又的确是满身罪恶,甚至下辈子都洗不清。
所以此时此刻,唯有沉默,是谢胥能做的。
“你们想讨公道,”圣君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可那毕竟是朕的母亲。”
实际上,在宦官说贵人不行了的那一瞬间,圣君心底显然已经不可遏制想到了一个最为“皆大欢喜”的解决方案。
把一切都推到死人的头上,让死人来背锅就够了。
瞎乞丐一直趴在地上,可谢胥看到,他的那张嘴角,露出一丝嘲弄极了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