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楚圣棠后,蒂娜才敢说心里话:“我现在每天唯一的乐趣只剩下看赛迪安巴的时装秀了,我数了这么些天,发现他衣服都不带重样的。”
“是塞巴斯蒂安,”秋言茉纠正道。
“哎呦,我又给记错了。”
晚饭时,蒂娜的乐趣又多了一项——看布兰温不情不愿工作。
“那你在塞巴斯蒂安来之前的乐趣是什么?”秋言茉问她。
蒂娜憋笑半天才肯道:“看我们长官每天驯易和布兰温。”
“但是我发现,我们长官的威力不及赛迪安巴,赛迪安巴只用了不到五天便驯服布兰温了。”
正说着,布兰温苦着脸跟在塞巴斯蒂安后面离开食堂。
没了当事人,蒂娜和那些专门来看热闹的同事们索性开怀大笑起来。
布兰温听到嘲笑声又折返回来,一向精致的脸部被气得微微变形,胸膛剧烈起伏。
秋言茉忍不住同情起他的遭遇,毕竟谁都知道那位监察官的挑剔程度令人发指。
布兰温相当于一个人为他们承受了所有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