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动了动,有些泄气地,握她的手松了些。
就在那一瞬,林棉全力挣脱开来,再次奔跑出去,迎着风雪。
她要自己去教务处。
教学楼的楼道冷风呼啸,而教务处却开着暖气。扑面而来的热气和她胸口的冰冷交织得更难受。
林棉一头冲进去。几位老师正低头忙着,听见动静,有人抬起头。
“同学,有什么事?”
“请问哪位老师负责保送申请工作的?”她跑得气喘吁吁,声音有些颤抖。
坐在最里面的一位戴眼镜的女老师抬起头,眉心微蹙:“怎么了?”
林棉顾不上多说,冲到她工位前,脸颊通红,几乎是带着求救的语气问:“老师,交上去的申请表格,还能改吗?我想改一次。”
老师的神情立刻冷了几分:“已经截止了。材料昨天已经交上去了。”
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放下笔,看着林棉,“我之前已经强调过很多遍了,签了字就不能改了。你们怎么还来问?”
“我是想改我哥的保送申请。”林棉忙解释。
那位老师听完,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那你来就更没用了。这种材料必须本人签字、本人递交,你代替不了他。”
“老师,求您了……请您帮帮忙。”她几乎是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