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祥看了看赵起来。
赵起来的脑袋靠在椅背上，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涣散，对李文祥和李文杰的存在，以及他们所说的话，都表现出熟视无睹、若无所听的不耐烦态度，甚至对他们二人何以聚在一起也表示不解。
你们在干什么？他是谁？
赵起来指了一下李文杰。
李文祥明白，赵起来又开始犯老毛病了，一天里头，赵起来总要突如其来地犯两三次没有规律的糊涂病，一犯病她的认知就出问题，一切都变得懵懂不解。
我们出去。
李文祥比划着对李文杰说。
尽管赵起来犯了糊涂病，李文祥也不愿意当着赵起来的面将他的找开发商要回首付款的好办法说出来。
你在这里说就是了，李文杰看了看赵起来说，让俺姐知道怕什么。
李文杰这么说，一是因为李文祥的手语他看得很费劲，有赵起来在跟前解释，听起来轻省多了。二是因为赵起来的脑子很好使，他和李文祥两个加起来也不一定能比得过她，她的看法很重要。但是他对赵起来的病情不甚了解，是把赵起来当成健康的正常人对待了。
当着她的面我这个办法不能说！
李文祥在半空飞也似的比划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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