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一直注意余知命的那群人,此时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他们心中又开始蛐蛐余知命了。
原以为十七号奸猾,但看样子是个虚的。
然后余知命的标签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由奸猾,改为肾虚。
事实上余知命跟了两个小时累了。
他以前在未受受伤时耐力便不如其他人。
他的心脏偏小,还是在右边畸形,所以每一次的长途奔袭都是对他心脏巨大的负荷。
更何况他这次受了伤,神经还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
余知命能感觉到自己受伤的部位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他不得不停下来,若为了一次耐力考核再次伤了神经,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再不想双腿无力的坐上轮椅,被别人架在旗台上自己却没能力下来的境地。
无法掌握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余知命跑着跑着便渐渐停了下来。
在他后面已经没人,也幸好没人,不然那些人见自己才两个小时就停下来,那不得说他虚啊?
余知命虽然平时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言论,但该死的面子他还是要的,男人就不能说虚。
余知命顺着脚步痕迹慢慢在土路上走着。
别说大好的春天,路上不少花都开了,争奇斗艳的吸引着蝴蝶过来采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