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挂电话,但被楚弋的声音制止住,“怎么会打扰呢?我就想听你说话。”
他回忆着和江芜酣畅淋漓的性爱,残存在体内的快感兴奋地自肉棒顶端的小孔溢出,将胀得通红的龟头浸上一层透明的水液。
湿滑的前液熨帖地缓和了被手掌剐蹭的痛意,圈起的手指上下撸动,盘踞在茎身之上的筋脉突突跳动着,直接而迅猛的快感与血液一同翻涌,流淌着传导到五脏六腑。
他又说,“我看着你照片呢,所以想听你的声音。”说着把那天拍的照片发给她看。
又问,“你想想看看我吗?我们打视频好不好?”
宽大的房间内,空虚地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楚弋吞了吞干涩的咽喉,远远不够。
只能梗着脖颈,将手机贴紧耳朵,想要能听见更多江芜的声音和呼吸声。
江芜深呼吸了一下,看着新弹出来的消息是一张照片,应该是那天晚上喝多了在酒吧外拍下来的,一张全身照,而楚弋的角度又拍得刁钻,把人拍得矮矮的。
江芜一想到楚弋是对着这张照片在做那事,整个人都燥热到不行,从桌上抓起遥控器把空调打开。
楚弋又问了句能不能打视频。
江芜声音颤抖着回绝,“可以不打吗?”
她几乎能想象到那是一个怎样淫靡的画面,又不禁想起几天前刚和他做完,还喷了那么多水,从腿上滴落到地板,连他的腹肌也沾了上了水光。
后知后觉回忆起,江芜脸颊很热,怪起他的鲁莽,让那份羞赧持续了好几天。
“可以啊。”听完楚弋说,她刚松口气,他又说,“那你可以喘给我听吗?”
楚弋想象着江芜在身下噙着泪,脸颊泛红的媚态。粗暴地握紧了手心的肉棒,不知轻重地加快了动作,根部的皮肉都被拉扯得发红,汹涌的快感之中掺着几分刺痛的灼热。
江芜咬着唇听着那边的声音,这怎么能喘得出来,但是一连拒绝他的请求又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