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吃中饭吗?力气那么小?”
他抬头看着我,冰川一样的眼睛里我板着臭脸,没有听懂我话里的刺,十分认真地回答:“吃了一点。”
这会倒是敢跟我对视了。
“.......”
我差点被他的耿直的回答给气笑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下次记得给我多吃点。”
掷地有声的一句答复,“好!”我特别怕他明天中午会像交作业一样端着装满饭菜的盆子给我看,我到时候可能会掐自己的人中自救。
可能是我手把手教的教学方式加上强制威慑起了作用,江润这次做出来的精致好多,完成一朵花的效率也上去了。
孺子可教也,不枉费我消耗那么多精力和心情教他。
江润说要把这朵花送给我,我嘴角抽搐着拒绝了。
他脸上那份喜色暗淡不少,安静地继续做起了下一朵。
回想起刚有些亲密的身体距离,我终于明白这些天和江润做同桌那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是他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别说信息素了,连普通沐浴露的味道都没有,整个人就是无气味的。
好神奇,信息素居然可以藏得那么深,用的什么牌子的信息素阻挡剂,全身的味道都能屏蔽掉。
到时候我要给校长投建议信,建议全校统一购买这种阻挡剂后分发给每一个alpha发几瓶。
“江润,你身上怎么没有信息素味道?用的什么牌子的阻挡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