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听筒里传来吴大成带着睡意的沙哑声音："东来？出什么事了？"。
"师父！"。
赵东来压低声音，却掩不住激动："我刚跟李县长吃完饭，祁局在桌上重点推荐了您！"。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接着传来"啪"的一声，像是吴大成猛地坐起身碰到了床头柜。
"你...你说什么？"。
吴大成的嗓音瞬间清醒："真提到我了？"。
"千真万确！"。
赵东来快步走到路灯下，把饭局上的细节一一道来。
说到李达康那句"记下了"时，他特意加重了语气。
"好！好啊！"。
吴大成的声音发颤："谢谢你了东来，明天来家里，让你师娘整几个硬菜，咱们师徒俩好好..."。
话说到一半，吴大成突然拍了下脑门："瞧我这记性！明天严书记上任，我这看守所得准备汇报材料！"。
“等周末吧，你看咋样？”。
"听你的，师父”，赵东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