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听说是有一个倒霉的兽医被逮住了,这才消停些。
李简赶紧摆摆手,岔开话题:“都是陈年旧事了。这药酒确实珍贵,你太奶奶的方子当年在东北也是救过不少抗联战士。”
说着将药酒递给张宁宁,“你身上也有鲛人法的炁韵,将药酒涂了之后,全力运转鲛人法,这样药物吸收的就会非常快,骨头愈合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儿,大概明天早上就能好,耽误不了明天上午最后一轮的比试!”
张宁宁接过药酒,典赫已经自来熟地搬了凳子坐下。
“姐妹儿,你最后那招太险了,我当时差点收不住手。”
一边说着典赫还一边比划着铁锹的轨迹,“你往前扑那一下,但凡你慢一丁点,那铁锹刃可就…”
张宁宁赶紧苦笑着摆了摆手,“这个我今天下午已经听很多遍了,但凡你那要快一点,我脑瓜子就得变成两半了!”
“对啊!”
典赫下意识的拍了一下张宁宁的大腿,张宁宁顿时有些发愣,可典赫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而是一脸担忧的劝慰道:“你可要听姐妹儿的话呀,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这么搞是真的容易把命丢了的呀!就是一个比试咱不至于咱负伤都不至于!你说要不是我带了一瓶药酒,你说你这骨头该咋办?那上趟医院得花多少钱,要这么一治,半个月都干不了活,一个月都抬不起胳膊!以后可不能这么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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