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法子没可能实现了。”
几个过来送信的项氏族人刚刚离开,黄品便对李超下了这个结论。
问了几个问题,传信的全是一问三不知。
而且几人都跟丢了脑干一样,全程臭脸到不行。
明显就是死士的做派。
连个稍稍能深入交谈的人都不安排,显得太没诚意了。
不过对此黄品倒是能理解。
毕竟他主掌南地屯军,外边又给他传的神乎其神。
换了他,他也要谨慎小心,先试探试探。
因此即便是带饵的连钩子都没能抛出去,黄品也并不算太失望。
项羽是猛是狠,并不是傻。
“暗线穿珠之局你都做成了,这次难道真没什么办法?”李超有些不死心,目光顺着屋门看向传信人早就消失了的背影,重重一叹,“复辟的恶人主动过来,却没法以此做些谋划,实在太过可惜。”
“是有些可惜,不过不可能什么事都顺着咱们的心思来。”
晃了晃项梁所写的信,黄品便其随意的扔到一旁,对李超继续道:“若说那边一点诚意没有,那是在夸张。
但是连礼轻情意重这一出都懒得弄,那边能有多大的诚意?!
既然如此,且又一时半会儿没可能挑动起来。